顾蕤点燃一根烟,烟雾从口中喷出,姿态优雅。
“很诧异?”顾蕤笑着问道。
王悍把烟头弹进了垃圾桶,“不诧异。”
两个人沉默了半天,顾蕤忽然开口道,“之前的事情,是我太弱智,我给你道个歉。”
“小意思。”
“我还有个疑问,你在机场碰到我的那天,是怎么知道我叫顾蕤,还知道我是老师的?”
“看到你身份证了,也看到你带着琴盒。身上有一股气质,老师才会有的气质。”
王悍搓了搓膀子,看到远处项风出来透风的时候,看到顾蕤和王悍在一起,当即一拳砸在了树上,任由雪花飘飘。
“不!!!”
端木麟急忙跑了出来,不知道项风咋了,“咋了风哥?”
“这道题我不会做!”
顾蕤指着项风,“你这个朋友他怎么...总觉得...很...”
“很中二,缺根弦是吗?”
“对对对!”顾蕤点着头,“我看你们都挺正常的,为什么他这个样子?”
王悍趴在栏杆上重新点了根烟,“这世上,装清醒的人太多了,真清醒的人少之又少。
装清醒的人总觉得看透了这个世界的本质,假装沉淀,顶峰相见,要成为世界上最耀眼的那个人。
真清醒的人,看破不说破,只取悦自己,不在乎世人眼光。”
顾蕤愣了半天,“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王悍笑道,“当然,他二臂也是真二臂!”
顾蕤笑着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儿。
“小蕤,你怎么在这里?你妈来了,在我大伯书房等你呢。”
王悍一听大舅端木明仁回来了。
当即打了鸡血一样。
“我大舅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