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恍然大悟,“合着让我回老家这才是关键点是吧?”
帝佬骂骂咧咧了半天,“大概吸一周,你就能让她安稳至少半年时间,你也能踏入金刚境了。”
“明白了,但留着她还有啥用啊?”
“这个你不用问,我自有打算。”
挂了电话。
王悍和牧谣两个人相继进了家门。
晚上就按照帝佬说的,王悍就去了旱魃所在的地方。
一晚上没咋睡,但凡是旱魃释放邪气,王悍都会戴着觋面吸纳一番。
只是王悍低估了这玩意儿的痛苦,冰火九重天一样。
感觉每一丝肌肉都被扯断重组了。
等到早上的时候,王悍双眼通红,累瘫在了地上,地上出现了一个木字型的汗渍印记。
扶着冰床站了起来,王悍看到旱魃的眼角还有泪痕,眉头皱着,脸上尽是悲伤,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旱魃这个样子王悍心里很难受。
蹲在冰床边上,昨儿没正经看,王悍今天仔细观摩了一下,通过冰床的缝隙往里面去看,里面那个兵器又粗又长,那玩意儿上面也充斥着浓郁的邪气。
王悍揉着大腰子就要离开,没想到手被旱魃给抓住了。
这小动作直接给王悍惊的菊花一提,差点从嗓子眼跳了出来。
王悍伸手扒拉开旱魃的手。
抓得太紧,以至于挣脱的时候手背都被指甲给划破了。
旱魃嘴唇嗫喏。
王悍好奇的耳朵凑了上去,听了半天只听懂了一句哥哥不要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