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呢!我刚才那是在救你!我要是不动手,等那位爷动手,你他妈早死了!蠢货,什么爷都敢惹!”鹌鹑怒喝。
“他谁啊?你这么怕他干什么?”女人不解道。
鹌鹑指着长长的两队车,“看到没!这么多车!”
“这都是他叫来的吗?”女人又问。
鹌鹑敬畏的看着监狱方向,“不是,这些车都是里面有位爷要出来。”
“那跟他有什么关系?”女人还是蛮不讲理。
鹌鹑咬着牙花子,“里面那位爷是外面这位爷的三哥!你说什么关系!”
“你就一个人来的?”王悍看着咣子。
“其他人在前面,我女朋友今天过寿,我来晚了。”
王悍嘴角抽了抽,要是别人说这话那肯定是在开玩笑,如果是咣子说这话,那就是陈述事实。
看了一眼时间。
三哥马上出来了。
荆觉今天总觉得眼皮跳的厉害,就给高兴打了个电话,“那边情况怎么样?”
“一切安好。”
“王悍这小子呢?”荆觉又问。
“在另一边,他碰到了个朋友,在聊天。”高兴看了一眼王悍的方向。
“那就好那就好。”荆觉揉了揉眼皮。
高兴看着王悍,“他要过来了,你跟他要说什么吗?”
“没什么要说的,你昨天给我说王悍是江湖中人,我眼皮一直在跳,现在一看就是心理作用自己吓自己来着。”荆觉呼了口气。
王悍去了车边上敲了敲车窗,“高副队,我请个假。”
高兴愣了一下,“行,这辆车你开吧,我去锅盖他们那辆车。”
“不用,我本来就是想来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