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啊,那...再见。”
池以南挥着手。
王悍点点头。
前脚刚走,李文渊站在门外敲了敲门,“以南,能进来吗?”
"可以的哥哥。"
李文渊走了进来,“听下人说,你的脚受伤了?”
“没事的,已经包扎了,你看!”
李文渊看了一眼,“我看到刚才有人从你房间里面出去了?”
“对,是我刚交的朋友。”
李文渊笑道,“刚交的朋友?刚见面就说是朋友啊?”
池以南看着自己包扎好的伤口,“你不知道,他和别人不一样,其他人见到了我都很尊敬,说着一些违心的话,看起来很不真诚,而且每个人的目的性很强,他们都想巴结我,然后在你这里得到好处,但是这个人不一样,他没有那种尊卑概念,好像对谁都是一个样子的。”
李文渊点点头,“这么一听,的确有点闪光点,但也保不齐是一个不懂事的愣头青。”
“才不是呢,我觉得他比你手底下的那些人多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正气!”池以南嗲声嗲气道。
李文渊笑道,“你的这个正气怎么理解?”
“我无法给你形容,但就是觉得,他比你手下的那些人好,给我的感觉很舒服。”
李文渊起身,拍了拍池以南的肩膀,“以南,你涉世不深,这种人要么是愣头青,要么,这种人往往才是最恐怖的,他们要是想动手的话,你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才不是呢!你总把人想得很坏!”
王悍跟着白德明上了车。
白德明拍了拍王悍的膝盖,“王悍,我能得到李先生的赏识,你功不可没!”
王悍笑道,“白老说的这是哪里话,你要权,我要钱,咱俩互帮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