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替母亲过来,煲了汤送来医院。
没成想能撞见张贺年。
“是梨馨啊,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张夫人变脸跟翻书似得,反应极快,对张徵月都没有如此温柔慈祥过。
梨馨顺势捡起枕头,拍了拍灰尘,不经意扫了张贺年一眼,距离上次见面都有大半年了,他没什么变化,凌厉、成熟、有力量感,荷尔蒙浓烈,比起她先前见过的每个男人都要出色,吸引人。
气场是个很微妙的东西。
张贺年便是那个微妙。
张贺年面无表情,视线没在别的女人身上停留超过两秒,“棠棠在桦市养胎,避免舟车劳顿,最近不让她回来,也没办法来医院陪您,请您谅解。”
张夫人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他在中间像老母鸡护小鸡仔似得,千防万防也就算了,还故意当着梨馨的面提秦棠,提她肚子里有个孩子,什么意图,傻子都听得出来!
偏偏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梨馨不傻,病房里微妙的气氛一进门便感觉到了。
尤其是张贺年刚刚那句话。
“父亲,母亲,您好好休息,我去接年年回桦市陪棠棠。”张贺年微微躬身,戏做足。
“等等!”张夫人叫住他,“年年是谁?”
“我和棠棠前段时间收养的流浪猫,叫年年。”张贺年闷咳一声,本能对‘年年’这个名字别扭。
张夫人眼神幽怨。
张贺年退出病房,张父跟了出来,叫住他:“陈湛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