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岸,宁宁还在桉城吗?”
三年前被送出国,都来不及和程安宁和卓岸他们说一声,也不知道程安宁现在怎么样了,尤其她和周靳声......
秦棠咬唇,
“宁宁不在桉城,宁宁她......唉,说来话长,你现在有空吗,我去找你,见面说吧。”
秦棠看了看陆城,说:“晚上吧,白天有事。”
“那你来酒吧找我,我的酒吧还记得在哪吧?”
“记得。”
“那晚上见。”
......
王叔去了南华寺,寺庙香火鼎盛,香客络绎不绝,年前来上香的人不少,一条山道上熙熙攘攘,全是人流。
上山路两旁古树参天,一月份的桉城温度二十度左右,还有不少人穿着短袖短裤在山道上晨练。
张夫人上完香,王叔递上手帕给张夫人洗手,张夫人一身素色华服,戴着帽子和口罩,仍旧挡不住一身贵气,她问王叔:“秦棠和那个陆城出去了?”
“是,去茶楼了,俩个小年轻,看起来是在热恋期,腻腻歪歪的。”
“你觉得他们俩是真在谈恋爱?”
王叔不疑有他,“看起来是的。”
听出张夫人话里有其他意思,“夫人,您怀疑他们是假的?”
“假不假不重要,重要是把戏唱完。”
王叔明白。
谈恋爱谁都可以谈,主要是谈之后的婚嫁。
张夫人不在意他们俩是不是真的。
张夫人精致的妆容浮现一丝冷笑,“送她出国,贺年脱下那层的制服,三年不回家,我跟失去一个儿子有什么区别?她既然回来,我让她回来,那行,顺道把婚给结了,永绝后患。”
王叔安慰道:“夫人,您别担心,贺年迟早会想清楚。”
这三年,时局变化,张父退了下来,人走茶凉,原本是想张贺年接手,结果他为了秦棠脱了制服,张父被气得住了一段时间院,那段时间,张夫人愁得心力交瘁。
父子俩的脾气如出一辙。
而张贺年整整三年没有踏进过张家大门,说到做到。
张夫人想到父子俩的脾气忍不住叹气。
“想清楚?他想得很清楚,为了女人,放弃自己,他能想清楚?”
王叔说:“夫人,其实贺年不走官途,经商做生意也不错,我刚查到贺年在外面开了公司,您也不用太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