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和秦家那姑娘有什么关系?”
张夫人,“那得问贺年,谁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把秦棠送您这里来,是秦棠自己要出国的,我只是帮她圆梦,何况秦棠出国的费用都是我承担,我对她那么好,贺年不领情,还和我作对。”
老爷子表示怀疑,吹胡子瞪眼的,“你有这么好心?”
“爸,您说的什么话!说得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我还能欺负秦棠那么小一个姑娘?”
老爷子正要说话时,房间里突然传来动静,紧接着张父的声音响起,
“你小子反了天啊!”
张父早些年也是当兵的,那个年代出身的,脾气都不小,尤其是对张贺年本就有意见,这次过来,是带着一身火气来的。
老爷子和张夫人进屋一看,遍地狼藉,张贺年沉默坐在床边,整张脸不自然的潮红,是发烧导致的,他还拔掉了输液管的针,手背针孔渗着血丝。
张夫人赶紧拉着怒不可遏的张父,“贺年发烧呢,你干嘛呢这是,别生气了,有什么事坐下来聊。”
老爷子更恼火,发白的胡须一颤一颤的:“你们父子俩搞什么?要打滚出去打!”
“老爷子您也消消气,砸坏的东西我来赔,您别生气。”张夫人当起了和事佬,这祖孙三个没有一个省心的。
张贺年起身踉跄了下准备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张父出声问他:“又去哪?”
张贺年一言不发,浑身宕着低气压,又被老爷子叫住,“你不要命了?发着高烧乱跑什么?回来,躺下,我叫医生重新给你扎针。”
说着,老爷子出去了。
张夫人赶紧将张贺年拽回来,不碰还好,一碰到他身体,那叫一个烫,张夫人还是心疼儿子的,说:“你别折腾了行吗,先躺下,乖乖等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