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对我们男宝来说真的太残酷了。
明明是相互的事,女孩子快,我们会有成就感,女孩子有满足感。
那凭什么我们快,我们会有愧疚感,女孩子只会觉得你没用?
这不符合男女平等的精神。
唉,男人好难。
“听说多练腿能变持久。”陈朔给樊诗茵出主意,“你要不试试?”
樊诗茵根本不敢把头抬起来,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算什么事啊,这到底算什么事啊。
我的身体出什么问题了,为什么会这么润这么狼狈。
“或者多吃点生蚝之类的,不对,男人需要吃生蚝,女孩子应该吃,阿胶?”陈朔摸着下巴细细思索,这方面他实在不太了解。
樊诗茵双手合十,轻声求饶:“求求你了,不要说了。”
陈朔不说话了,他想抱着樊诗茵安慰一下她,又想先去洗个手,左右为难,只好只用手臂去环抱樊诗茵,不用手触碰到她的身子。
按理来说运动员的耐力都是很强的,樊诗茵这种级别的职业运动员,更不应该这么不堪吧。
果然这玩意还是因人而异,不能一概而论。
陈朔以前倒是认了个奔放的大姐姐,靠美妆起家,后期运营了好几家大型的整容医院,将近四十了也没结婚,主打的就是個游戏人间,反正钱多的没地方花。
都不用业内人士,是个人都知道,美妆这玩意有多暴利,医美更不用说了,所以大姐姐的外貌条件超级优越,男朋友换的无比勤快,小奶狗为主。
大姐姐说了,小奶狗干净,尤其是刚考上名牌大学的小奶狗,清清白白,美容养颜。
陈朔私底下还给这个大姐取了个外号,处男终结者。
后来有阵子大姐姐玩腻小奶狗和黑皮体育生了,转而去物色大肌霸,处了一个之后发现简直垃圾,总看不中用,评价为绣花枕头。
这么一想,陈朔也就释然了。
“没事没事,我不在乎这些的。”陈朔继续安慰。
樊诗茵声音跟蚊子似的:“你车子里有没有多余的裤子?”
裤子?
陈朔悟了。
“有有有,你等一下。”陈朔先下了车,绕到车尾打开后备箱,他因为经常需要去参加一些应酬之类的,不能穿的太学生气,所以经常是前脚还在上课,后脚就要去参加饭局。
这种情况,车里备上几套拿得出手的商务套装,就会非常省时间。
日子长了,后备箱里就会多出很多换下来的衣服裤子,陈朔挑了一条宽松的棉质休闲裤,钻进后座后地给发樊诗茵。
“我帮你穿?”陈朔贴心问。
樊诗茵急忙摇头,接过裤子手忙脚乱的穿上。
“我,我要回寝室了。”樊诗茵现在就想赶紧逃离这里,太羞人,实在是太羞人。
陈朔心想这也不是办法,伸手把樊诗茵重新抱进怀里,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个亲。
直到再次把樊诗茵亲软才松开她,笑嘻嘻的刮了下她的鼻子:“这很正常,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不需要害羞。”
樊诗茵哪里听得来这些,转身推开门,小跑的就往体院方向奔跑。
一边跑,还一边不停提裤子。
陈朔按下车窗,目送樊诗茵跑进学校后,这才回头看了眼她刚才坐过的位置。
沉默了会后,陈朔拿过车子里摆着的抽纸,抽出几张后开始擦拭座椅,拧开一瓶矿泉水洗了洗手后,这才打道回府。
体院的占地面积虽然远不如明州大学,但一路狂奔,还要提防宽松的裤子脱落,这样一路要么跑要么快走,到寝室门口时,樊诗茵已经浑身冒汗。
在门口缓了好一会,她刚要推门进去,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穿着陈朔的裤子进寝室,室友们会作何感想?
那现在脱了?
脱了的话,湿的地方被看见了怎么办,对了,就说是跑步跑的。
打定主意,樊诗茵连忙脱下那条运动裤,想了想之后藏到身后,推门进入寝室用最快的速度丢进自己的洗衣盆。
“我靠,你终于回来了!”
天天直接翻身下床,看着满头大汗的樊诗茵:“你干什么了啊,出这么多汗?”
“我,我跑步来着。”樊诗茵喘着气回答。
“伱为啥跑步啊?”
“我跟陈朔一起跑的,锻炼身体。”
天天估摸着应该不像说谎,樊诗茵走起路来都轻飘飘的,像是腿很软的样子。
见状,天天挠挠头,嘀咕道:“真是稀奇了,约会就约会,内容竟然是跑步,难不成陈朔入乡随俗了?”
“茵茵,不会是你提议的吧?”
樊诗茵抬头怔怔看着天天,然后用力摇头。
鬼才提议这些,我要是知道结果会把裤子弄湿,打死我都不会去的。
天天抓了把之前还没磕完的瓜子,坐到樊诗茵身边:“你先别急着去洗澡,收收汗再去嘛,职业运动员这点常识都忘啦,来跟我讲讲,和陈朔一起运动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激发你的好胜心,直接拉爆他?”
樊诗茵小声说:“我黏糊糊的,难受。”
“难受就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