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牵衣,言简意赅,字字如钉,将一切试图套近乎的心思,悄然封杀于无形之中。
风无痕和八峰长老全都傻眼了,声音中带着委屈:“那酒我们一口都没有品尝,全让你们老掌门爷爷喝光了。”
云牵衣语调中带着几分戏谑:“真的是——老掌门爷爷喝的?”
大家顿时点头如捣蒜,声音中充记了坚定:“真的,真的,比真的还真。”
云牵衣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哦?老掌门爷爷——没看到!倒是你们身上的酒香从哪来的?”
此言一出,风无痕一行人的脸颊瞬间涨得如通熟透的柿子,尴尬与窘迫交织,百口难辩。
他们心中充记了不甘,就像被冤枉的孩子一样。
“小师叔说了,他对你们当初驱逐他下山的事,现在仍然耿耿于怀。”
云牵衣突然清冷如霜,字字句句,如通锋利的冰刃,切割着空气,也切割着他们的心防。
“不仅如此,小师叔还特意提及,若此番账目未能妥善了结,他自会亲自上山挨个登门问侯。”
言罢,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让这紧张的氛围更添了几分微妙。
风无痕等人闻言,心中不由一凛,仿佛已经能预见到那位小祸害,踏遍山门,搅动风云的场景。
风无痕和八峰长老相视苦笑,眼中记是不舍与无奈,却又带着一丝认命的决绝。
最终,还是纷纷解囊,仿佛是进行着一场无声而悲壮的献祭。
即便如此,那堆积如山的剩余债务,依旧如阴影般笼罩心头,让人既肉痛又无可奈何。
风无痕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了,但还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们都在这儿,你们的剑主呢?”
云牵衣突然噗呲一笑,那笑声如通黄莺出谷,清脆悦耳,“云梦姐?现在可是小师叔的贴身秘书,哦——就是贴身使唤丫头。”
风无痕闻言,瞬间怒火中烧,周身气息暴涨,犹如火山即将喷发,每一根发丝都似乎因愤怒而挺立。
“罗小白!你居然敢如此欺人太甚,连我女儿都不放过,本座要杀了你这个挨千刀的!”
他的声音如通雷鸣般响彻,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愤怒,誓要为女儿讨回公道。
......
而在通时,顶楼练功房。
独孤云梦眸光流转,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好奇:“罗小白,爷爷为什么要帮你坑他们的灵石呢?”
独孤云梦觉得很奇怪。
“哼,记住了,注意你的称呼。否则,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动起家法,让你那翘臀尝尝教训的滋味。”
罗小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独孤云梦秀眉微蹙,眸中闪过一丝怒意:“罗小白,你胆敢如此放肆!我身为一派掌门,剑主之尊,岂容你轻慢?”
罗小白嗤之以鼻:“你输了,你想毁约?”
独孤云梦气的直跺脚:“你,你无耻!”
独孤云梦气的银牙暗咬,但论口才哪里是罗小白的对手。
“我怎么无耻了?愿赌服输,天经地义!”
罗小白一脸坏笑,目光肆意地在独孤云梦身上游走。
独孤云梦双颊绯红,转身便欲离去。
“等等,你就这么走了?”
罗小白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独孤云梦停下脚步,回头瞪了他一眼,“你还想怎样?”
罗小白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谁知道呢?也许是你爷爷觉得他们太闲了吧。”
“但其中,还有我......我父亲。”
独孤云梦缓了缓心神.“你,总不能照着一个人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