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璟博怒极反笑,“商满月,看来你是恢复力气了。”
话落,他起身,跨步向前,抓起她的手腕,利索地帮她拔了针,然后顺势将她摁倒在床上。
意识到他的意图,商满月的肺都要气炸了,狗男人每次说不过她,不占理的时候,就只会这样欺负她。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口,霍璟博重重地吻了下去,肆意侵占,与她唇齿交缠。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胸腔里莫名的烦躁感消失,让他不至于真的被她气得想要嫩死她!
反正已经撕破脸了,商满月也不必在他跟前伪装,她奋力挣扎,挣不开她就又抓又咬又踹。
这些天她故意不剪指甲,抓起来更疼。
很快,霍璟博的侧脖颈又多了三道血痕,口腔中也尝到了一丝腥味,他用手背抹了一把,蓦地哂笑。
这女人天天一股牛劲,还真看不出来是刚刚低血糖晕倒的。
然而男女力量悬殊,商满月再虎也慢慢地落了下风,双手被摁在头顶,眼眶湿润,无力地承受着。
双方都很沉默,安静的卧室里只有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女人死死压抑在喉间的闷哼声。
仿佛这不是一场夫妻之间亲密的情事,而是无声的对峙。
商满月视线模糊地望着卧室上方绚丽漂亮的图案,那还是新婚时,她特意找了画家描绘上去的。
象征着美好的心愿,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曾经每一次缠绵,相拥而眠,她看着都觉得好幸福,到了这一刻,全化作最可笑的讽刺。
人呐。
果然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