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秋拗不过她,心口处也疼得厉害,他没再坚持。
两个人赶到医院。
余泽秋打了一通电话,有一名年轻的男医生走了过来,他很快帮余泽秋安排好了检查,顺便送来了一把轮椅,用英文劝他,“你现在这个状况最好不要逞强。”
宴嘉怡担心地看向那个男医生,“我哥哥的情况很严重吗?”
男医生耸耸肩,“没什么大问题,你不要担心,只不过他现在需要休息,所以你需要推着他去做检查。”
听到医生这样说,宴嘉怡松了口气。
她将余泽秋按在轮椅上,然后推着他去做检查。
报告结果出得很快,只不过全是英文,她只能看懂一部分,太专业的看不明白。
男医生拿到结果,看了一遍,不顾余泽秋的眼神示意,直接安排他住院。
宴嘉怡有些紧张,“你不是说问题不大吗?为什么现在要住院?”
“确实没什么大问题,但是有些检查需要等明天才能出结果,这期间,他最好留在医院里,以防万一。”
宴嘉怡点了点头。
余泽秋被安排进了病房,独立的房间,带卫生间,只有一张病床。
余泽秋躺到床上,总算舒服了一些,他把钥匙拿给宴嘉怡,“你自己先回公寓,我安排人过去陪你。”
宴嘉怡没有接钥匙,“我不想回公寓,我要在这里陪着你。”
“你不是订了明天的航班?”
“航班可以退啊,不确定你没事,我怎么能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