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餐桌旁,安静地吃完饭,余薇拿了餐具要去洗,宴文洲拦住她,“我来就行。”
“我可不想吃白食。”想到他刚做完手术没多久,余薇忍不住道,“还有,我也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宴文洲闻言,眸光暗淡了几分。
余薇将餐具收拾好,回了房间。
空调还有新床全都放在她的房间里,余薇特地把门反锁上,又觉得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
宴文洲从换好了新热水器的浴房里出来。
见余薇房间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门紧闭,他擦着头发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木板床上,宴文洲看着已经有些掉皮的天花板。
她显然已经知道了当年的那些事情,不然也不会到这种地方来。
尽管他费了那么多心思,不想让她知道。
手机亮了一下,宴文洲看到上面发来的信息,黑眸沉了几分。
余薇躺在床上,想到那薄薄的床板,还有闷热的天气,翻了个身,又想到他还是大病初愈的病人,自己霸占着空调还有舒适的大床,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更别说,这些东西全都是他买来的。
她起身走到隔壁房间门外,敲了敲门。
宴文洲打开门,他只穿了一条短裤,是今天逛超市,打折促销四十九块九一条的短裤。
他光着上半身,有些茫然,“怎么了?”
“过来,我帮你抹药。”余薇丢下一句话,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