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佩兰无奈地看着他,语气放软了一些,“鹤川......”
孟鹤川径自道:“因为我永远都不会再结婚。”
梁佩兰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什么意思?你为了个余薇,还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
“一辈子其实也没多长。”
......
连续两晚纵欲,余薇腿酸得不行,偏偏还要去给宋清荷治疗。
她是搞不懂宴文洲哪里来的这样多的精力,男人到了这个年纪不是应该走下坡路吗?为什么他好像越来越不知节制?
宴文洲见她从早上起来,就板着小脸,把人揽进怀里,“怎么,昨晚没伺候好你?”
余薇闻言,立即伸出手去堵他的嘴,顺便扫了前面的司机一眼,压低了声音,“宴文洲,你可不可以闭嘴?”
宴文洲握住她的小手亲了亲,“那你今天就搬回别墅。”
余薇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我才不要,你这个禽兽。”
车子停在别墅外,余薇推开车门,径自走了进去,宴文洲下了车,坐了另外一辆车子离开。
车子驶进沈家别墅。
宴文洲进了门,沈美玲看到他,不由地打量了他一番。
“宴文洲,看看你自己,从你出生起,你就比别人的起点高那么多,你的样貌,家世,财力,哪一点不让女人趋之若鹜?一个女人而已,为她搞出这么大阵仗,不丢人吗?”
“她是我老婆,不止是一个女人而已。”
“老婆?一个野种,也配当你老婆。”沈美玲脸色沉下来,“你还真是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