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戴上医用手套,帮宴文洲查看了一下后脑上的伤口,然后在一处按压,“这里疼吗?”
“疼。”
余薇又换了一处,“这里呢?”
“疼。”
“是一直疼,还是偶尔疼?这种疼到哪种程度,可不可以忍受?”
宴文洲认真地看着她,“我只要想你,伤口就疼。”
余薇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她收回手,没什么表情地说:“你的疼我治不了。”
“我是为了你才疼的,所以只有你能治。”
余薇摘掉手套,沉默了一会儿,“宴文洲,我今天去见了黎蕊,你之前到底为什么会受伤?”
宴文洲靠在椅背上,无所谓地说:“警方不是都跟你说了事情的经过吗?”
“你早就知道黎蕊要对我不利?”
“也不算,她好歹顶着宴廷嵩私生女的身份,我对她自然格外关注。”宴文洲冷静道,“后来调查到她之前参与过诈骗案,所以对她有了几分提防,她周围可以搞钱的人总共也没几个,而最好下手的人非你莫属。”
余薇拧眉,显然对他的说法颇有微词,忽然她想到什么,“你知道她不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宴文洲的视线落在她的小脸上,有几分不自然,“我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宋清荷的女儿。”
余薇后知后觉,“所以你那个时候突然搬到我隔壁是因为知道,她可能会对我动手?”
“孟鹤川连我都打不过,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他保护你?”
他原本以为黎蕊最多也就是骗余薇的钱,搬到她隔壁,只是想要靠近她而已,谁知道黎蕊居然想要杀人灭口。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