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扫了一眼,相框里摆着的是她和余默从小时候开始跟爷爷奶奶的合影。
“跟你有什么关系?”
宴文洲指着其中一张照片,“余老先生怀里抱着的孩子是谁?”
相片上,穿着一身朴素中山装的余老先生怀里抱着一个两岁大的孩子,小家伙张大嘴巴在哭,画面有些滑稽。
余薇皱眉看他,“余默,有什么问题?”
宴文洲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那个时候你在哪儿?”
“我那个时候也两岁多,你觉得我会记得自己在哪儿吗?”
余薇忍不住道:“宴文洲,你能不能不要故意没话找话?”
宴文洲收回视线,看向余薇,她的眉眼如画,鼻子挺而小巧,唇瓣莹润像樱桃,气质温婉。
宴文洲脑海里闪过韩春燕还有余海胜的长相,甚至是余默。
“你跟余默是龙凤胎,为什么长得不像?”
余薇拧眉看他,“龙凤胎是异卵双胞胎,本来就不会长得很像。”
外面天色暗了下来,余薇将资料全都整理好,看向他,嘲讽道:“宴总还有哪些医学难题需要我帮你解答?”
宴文洲握住她的手。
察觉到他手心里都是汗水,余薇想要抽回手,宴文洲却将她的手攥得很紧。
宴文洲订好了餐厅,是他常去的一家西餐厅。
婚后,两个人从未这样单独外出用过餐。
两人才入座,不少熟人过来打招呼,余薇只好挤出笑,好脾气地回应。
宴文洲靠在椅背上看她,“不想笑,可以不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