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晋和许恒分出胜负。”
孟野鹤的话,让周循理更懵了。
“你不是说许恒的计划必然会成功,而李晋不可能挡得住吗?这还需要等什么?李晋已经必死无疑了啊?”
孟野鹤看了周循理一眼,无奈摇头道:“老周,你的目光还是太短浅了,放得更长远一些。”
“许恒的计划中,他把自己做成了一个引子,用来点爆华尔街资本对李晋和华夏资本的怒火,这个计划李晋是挡不住,也不可能赢得了华尔街,但许恒为什么早不用,现在走投无路了才走这一步?”
周循理皱眉深思。
没有给周循理太多的时间,孟野鹤自问自答道:“因为许恒是个很傲气的人,他明白,只要他这么做了,其实就是对李晋认输了。”
“因为那个时候,李晋粉身碎骨也好,被碾压成灰也罢,跟许恒有什么关系吗?他不过是一个引子,这个引子把华尔街的怒火点燃之后,接下来就没有许恒的事情了。”
“所以那个时候,李晋是输给华尔街,而不是他许恒。”
“我在来的时候,许恒已经准备和李晋摊牌最后拼一波了,这才是许恒和李晋两个人之间的生死局。”
听了孟野鹤的话,周循理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孟野鹤轻笑道:“老周啊,我们这样的人做事看人一定要长远一些,以前的我不明白这个道理,后来越想越觉得是以前我自己太幼稚太年轻了,我输给李晋那么多次,不是别的,就是格局太浅。”
周循理由衷地说:“孟总,我觉得你现在不比任何人差。”
“是吗?”孟野鹤轻笑一声,扭头看向窗外,淡淡地说:“那是因为我已经输不起了。”
“孟总,我还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周循理说道。
孟野鹤淡淡地说:“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