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野鹤冷淡地说:“那小子藏的太深,太能忍了。”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他总是忍到最后才掀牌!”
孟山岭摇摇头,说:“你看到的只是表面。”
“我再问你,你仔细研究过李晋的发家之路吗?”孟山岭又问。
孟野鹤愣了一下,冷笑道:“不就是一年之前靠着期货赚了几百万,然后一路几乎都是靠着运气赚钱,国际原油那一波行情直接让他暴富,这算什么,抓住那样的机会,就是一头猪都能发财。”
“那么你呢?你为什么当时没有抓住那样的机会呢?”孟山岭问。
孟野鹤想要反驳,可张开嘴却愕然地发现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
的确,现在回过头来看那些事件,都是巨大的风口,可问题是现在已经过去了,当时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眼光看出风口?
有这种眼光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发财了。
叹了一口气,孟山岭抽回了鱼线,见到鱼钩上的鱼饵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被鱼给啄走了。
孟山岭一边换上新的鱼饵,一边说:“这就是你们最大的区别,他善于隐忍是表面,实际上这个人心思老道,并且眼光极其狠辣,这一点别说是你,国内能和他比肩的人都没几个。”
“可话说回来,就寻常人来说,哪怕找到了所谓的机会,可有几个人敢放手去拼?他的第一笔交易,是用他自己唯一的一套县城里的房子抵押贷款去做的。”
“换做是你,输了就只能在街头流浪,赢了就是盆满钵满,你敢去赌吗?”
面对孟山岭的问题,孟野鹤沉思了起来。
“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