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慧茹能和李欣芳相交这么多年，其本人自然也非善于之辈。

这点戚雪宁心中很清楚，可为何还是和汤慧茹成为朋友？

归根结底，汤慧茹从未针对过她。

人是形形色色的，道德标准更是不尽相同。

吃着五谷杂粮，体会着人间百态，哪里去找毫无道德瑕疵的人？

秦桧还有仨朋友呢。

**

工作日的午后。

汤慧茹约戚雪宁在某咖啡馆碰面。

戚雪宁身穿白色雪纺衫，同色系阔腿裤，脚踩一双简单的高跟鞋，这一套加起来不足一千块，也就鞋子稍微贵点。

整个人清新雅致，给人一种轻松干净的感觉。

全身上下只佩戴了一副钻石耳钉，看上去很有年代感，手上戴着一枚很简单的黄金波纹素圈戒指，很细，却也很漂亮。

这是结婚戒指，大概只有两克，按时下的金价，不到七百块。

聂凌川戴的是情侣款，不带波纹的。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戚雪宁只觉得首饰还是黄金的好。

当然，她还收到聂凌川送的手镯，大概六七十克，她特别喜欢，却不会戴出门。

对她来说，自己随便都能买得起，但和聂凌川送的意义不同。

她之前也收藏了好几枚宝石戒指，有祖母绿的，红蓝宝石，却很少佩戴。

“婚后生活怎么样？”汤慧茹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