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丫头长得漂亮,却是个混不吝。
当初刚入学没多久,就把所有老师的滤镜都给敲击的粉碎。
反而是徐老师,似乎不知道放弃是什么,经常盯着聂丫头读书。
知道这丫头生活的苦,初一过年放假前,她还给聂丫头买了一套衣服。
那也是聂丫头有生之年,第一次被感动到哭。
后来她还是不喜欢读书,却再也没在生物课上胡闹。
“您还不退休啊?”
“我还能教几年,等身子骨抵不住了再退下来。”徐老师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只是闲不住,才继续教下去。
前几年她丈夫过世了,儿子儿媳搬到这里和她一起住着。
曾经聂丫头隔三差五的被叫来吃饭,后来聂丫头主动退学,俩人几乎断了联系。
偶尔在县里碰到,都是躲着走。
野菜包子做好,聂扶摇也赶着离开。
徐老师将热腾腾的包子装好,塞到她手里,“野菜是丹丹娘家送来的,新鲜着呢,味道好。以后有空再回来,我这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还能再见几回。”
“留着电话呢,得空可以聊聊。”
“也是。”徐老师也就是说说。
知道她忙,怎么能去打扰她做实验呢。
“丹姐,徐老师这里有我电话,日后她身体有什么不适,可以打给我。”
于丹丹笑着应下。
小地方的医院的确有局限,有这层关系,将来去京城也能方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