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芸锦院内的种着睡莲的水缸被暴雨抨击着,打的其中粉红色的花朵,花瓣落了一地。
她撑着黑伞踏进院落,清冷的眸子不曾落在上面半分。
玉色的手指捏着一封信件踏进正厅,方玉舟端坐在主位,手边放着一杯热茶。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块儿玉佩,瞧见汪芸锦进门,似笑非笑地唇角笑意显露,“芸锦,你终于回来了,这些天,在外面可有什么收获?”
“啪!”
将手中信封甩在桌上,汪芸锦冷哼,“收获没有。法院的传票倒是有一封,方玉舟,你最近做的缺德事还挺多啊。要不是法院把这东西寄过来,我还不知道,你跟程小雅又见面了,人家还联合了叶凝,准备告你,给当年的程家翻案呢!”
方玉舟不达眼底的笑意僵硬一瞬,捻起信封,眼眸晦涩:“这些,我可以解释。黄家那边给爸下了最后通牒,我也是逼不得已才......瞒着你是我不对,你就别生气了。”
汪芸锦冷嗤,扭着腰肢将方玉舟从主位拉开。
随手从旁边抽了一张报纸垫上,自己一屁股坐下去,“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就是觉得好笑,方玉舟,你什么时候这么拉了?一个程小雅都对付不了,竟然还让人家告了。真不知道我爸看上你什么,一定要我嫁给你,依我看,你也就那点本事!”
轻挑的视线在方玉舟那张颇有姿色的脸上来回扫视。
汪芸锦笑的恶劣:“除了这张脸,你还有什么拿的出手的?程小雅当年就是傻,被你这副正直,雅正的假面给骗了。诶,你要不再对她用一回美男计?”
看似很认真的提议,汪芸锦勾弄着自己的发丝,眸光幽幽:“虽然你现在年纪是大了点,但脸好歹也过得去。不如再去试试,跪在地上给程小雅道个歉,说不准,她一心软,就跟她老公离婚,跟你在一起了呢。”
“芸锦,你能不能别这样?”方玉舟难得对汪芸锦冷了脸。
藏在袖中的指节抽动两下,眼眸下垂,受伤地看着汪芸锦,“我真正爱的人只有你,当年,也是逼不得已,你怎么能,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汪芸锦:有被恶心到,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