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琰无感都被封闭了,他根本听不清,也看不清,只觉得眼前有些模糊的人影在晃,但是对方身上陌生的味道却让他无比反感。
他推着对方,不想让她碰触自己。
然而被下了药的人,根本没什么力道,宋家玉一点也没察觉到这是抗拒,反而因为顾景琰的突然“碰触”,紧张不已。
她红着脸低声道,“顾大哥,我帮你擦一擦,会舒服些,你不要乱动。”
说着再次去解顾景琰的衬衣,刚解开两颗,外面传来敲门声。
宋家玉顿住动作,放下毛巾走到门口,却没有开门,而是隔着门板问道,“谁?”
“您好,客房维修。”
宋家玉便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戴着口罩的男子,身上穿着维修的工作服,进来便亮出工作证,说酒店的维修工,前台报备说这个房间的水管出了问题,他过来检修更换。
宋家玉没有起疑,便放人进去了。
酒店套房,大得很,男子进去没有走动,而是问,“洗手间在哪儿。”
宋家玉说,“我带你去。”
她刚转身走了两步,突然顿住。
酒店维修工怎么会不知道洗手间在哪儿?
她陡然生出警惕,刚要回头,被后人突然环过她的脖子捂住她的嘴,她刚一挣扎,便感觉皮肤一疼,一剂针剂就被推入体内。
她瞳孔放大,来不及喊出声音,就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