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琰摸索着她柔软的手，低声询问，“怎么了？”

乔若星凑过去，低声问，“你第一次性幻想的对象是什么样的？”

顾景琰......

他不知道是该夸她胆子大，对还没确定关系的异性乱撩，还是该高兴她对自己说这种私密话题，是不是证明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了更进一步。

总之，顾总的心情起起伏伏，最后又被理智强压下去。

“太久了，不记得了。”

乔若星蹙起眉，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这种事怎么能忘？”

顾景琰反问，“你还记得你的？”

“我——”乔若星一顿，瞪他，“我干嘛要告诉你？你都没告诉我。”

顾景琰皱了皱眉。

性幻想对象，其实对发育时期的男生来说，并不一定是喜欢的人，甚至可能都没有具体的人。

他没结婚之前，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学习和工作上，爱情于他而言，是可有可无的，而且见识过沈青川和他那些女朋友之间的腻腻歪歪的样子，他觉得谈恋爱是件挺麻烦的事情。

他绝不会像沈青川一样逃课去给女生过生日，再者因为父母婚姻的前车之鉴，他也并不相信有什么相濡以沫的爱情。

跟乔若星结婚，他以前一直以为是年纪到了，看她又顺眼，另外就是当年的一些事。

后来才知道，单单是顺眼这两个字，就已经说明乔若星对他而言有多特殊。

不过那些话说给乔若星听，她大概又要寻着理由扣他的分，所以才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