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轩沉声道,“此问题和案件无关,我们有权拒绝回答。”
法官准许后,钱晏又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乔女士,请问在去年七月份之前,你有做过抑郁评估吗?”
乔若星抿起唇,良久才道,“没有。”
钱晏勾了勾唇角,“乔女士的母亲常年卧病在床,她对于这件事应该是耿耿于怀,且精神长期处于紧绷中,剧我方取得的资料显示,去年六月份,乔女士的母亲被下达过病危通知,且贺女士之前也有抑郁症病史,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乔女士的抑郁状态,是因为其母亲病危,她心理压力过大以及遗传因素造成的,与我方当事人无关。”
“反对!”莫明轩沉着脸,“我方当事人的母亲贺女士,七年前车祸入院,被诊断为植物人,七年间被下达病危通知多达几十次,如果我方当事人是因为贺女士的事抑郁,怎么可能时隔六年才发病?且并无可靠数据显示抑郁症和遗传有关。”
审判庭的旁听席,这会儿已是议论纷纷。
钱晏的一番发言,直接将乔若星的伤疤剖开在众人面前。
顾景琰后面坐的两个姚可欣的粉丝,一见这情况,立马就觉得翻盘有望,叽叽喳喳议论起来,“我就说抑郁症这个要翻车,现在社会生活压力那么大,谁还没点抑郁?就拿个单子说自己的抑郁症就是因为看了这些评论,搞笑的吧?”
“她妈车祸植物人,在医院呆了这么多年,她还没有工作,有点好奇,她的钱是哪儿来的。”
那人哼了哼,“还能是哪儿来的?就她那张脸,只要肯卖,多的是男人买,整成这样能干净到哪儿?”
话音刚落,顾景琰突然起身,一脚踹在了后排的椅子上。
俩女孩儿吓得大叫一声,立刻惊动了庭审现场的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