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面色一变,连忙拦住了他。
他冲下面的吴念枭喊道:“姓吴的,你不过就是一条漏网之鱼,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理由让们和你打这个擂台。”
“对于你这种犯罪分子,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就一个字,抓!”
陈江河眼眸闪烁,和陈震河这种军人不同,他是政治家,政客讲究的是利益和博弈。
现在吴念枭就是瓦罐,而陈震河是瓷器,没有必要拿价值连城的瓷器,去和破铜烂铁的瓦罐去硬碰硬,那样赢了不光彩,输了更是得不偿失。
陈江河打出一个手势,立马现场的战士们,齐刷刷枪口瞄准吴念枭——
“呵呵,陈江河,你小看我吴某了,你以为我吴念枭,大老远的跑到华海来,是傻乎乎的过来送死的吗?”
“我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你们做好了吗?”
吴念枭诡异的笑了笑,下一秒,他撕拉一声,扯开宽松的唐装:“各位,献丑了!”
里面装的,满满当当全都是炸药!
看这分量,足够把整艘邮轮全都炸翻!
在场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啊,炸药啊,这是个疯子,疯子!”
“不要命了,他不要命了,我要下船,快让我下船。”
“呜呜,我还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