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明拧着眉头,觉得很奇怪。
“在住了一个多礼拜后,医院方面建议我将人送到精神病院,我没同意,便将道方带回家中,怕他犯病,特地请了几名医生保镖,随时跟随。”
姜文渊接着道:“山下开车那两人,看着是司机,其实也是医生,他们随时都带着镇定剂,只要犯病,立马打一针。”
“糊涂!”
秦世明突然呵斥道:“镇定剂是什么好东西吗?一发病就注射,就不怕把病人活活给针死?”
“你什么意思?”姜文渊不解。
“庸医害人,你们啊,是关心则乱!”
秦世明完全想明白了,其实姜道方根本就没病,根本就没疯,失恋多正常的事儿啊,随处可见。比如深夜里的大街上,有人拎着酒瓶大声唱歌,招摇过市,我们会称之为酒疯子,或者酒蒙子。
看似这类人不可理喻,不可招惹,实际上,这是人下意识的自我调节的一种方式而已。
有的人伤心了选择大哭,有的人难过了,喜欢大吼大叫,还有的人选择喝杯酒,把自己灌醉,一夜过去又原地满血复活。
秦世明料定,当初姜道方只是想砸一砸东西,骂骂人宣泄一下心头不爽,却被当成疯子送到了医院。
医院呢,一看这情况,又听同学们胡说八道,二话不说,直接镇定剂下手,你不是大哭大闹,不是要打人吗?
一针不行,再来一针!
别说是人了,哪怕是鳄鱼,都扛不住庸医乱来!
“你,你什么意思?”
姜文渊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