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拿着这些东西也没用,我这条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有了......”
听到这里,苏曼心头一悸。
有尖锐的东西揪住了她的心脏。
没法接受白澜是自己的母亲是一回事,知道自己苦苦想念的母亲很可能卷入了危险有性命之忧,又是一回事。
但她还是一点不客气:“您的财产,是指那些非法交易得到的东西吗?抱歉,不义之财我不敢收,我也不会收。”
白澜微顿,“也是。你在萧北声身边,应该也听说了,我在莱府,是靠什么发家的......”
“如果可以,谁不想走正道?谁愿意做这些见不得人违法乱纪的腌臜勾当?我过去,也是满腔正义,可是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
白澜愤慨。
苏曼只觉得她好像咽下了很大的冤屈和愤怒。
“如果我说,我过去,是为国家卖命,你信不信?”白澜问。
苏曼抿了抿唇,没回答。
白澜自顾自道:
“你也听过我一些以前的事,我确实是个舞蹈老师,但是那只是我表面的身份。我也和你一样,有一个为舞蹈艺术献身的梦想,但是那时候我很穷,饭都要吃不起了,还谈什么梦想?
“走艺术这条路,需要花很多钱,很多很多钱。为了赚钱,我几乎是什么零工都打,误打误撞,我加入了一个特工组织。
“一开始,我只是为了赚钱养我的梦,可是这种行当,一旦身涉其中,自己这条命,就都不属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