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关系,进一步变淡。
明明这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可到了这个时候,一股莫名的哀伤却逐渐将我笼罩。
蒋奶奶的葬礼结束后,一切好像都回归正轨,却又好似面目全非。
蒋婉不再回家。
外界也没有再传出任何绯闻。
我们偶尔会在家里碰见,却全程没有交流,甚至连视线的交汇都没有。
我忘了曾经对她的渴望,她忘了我是她不择手段也要留在身边的人。
只有鱼鱼,会在她出现的时候表现的异常兴奋。一个平静的周末,我正在研究港城分店的装修,却接到了程岩的电话。
电话里,程岩的语气很平静:“晏先生,马上蒋总要出差,能不能麻烦您帮忙收拾一下行李?”
“蒋总说,不需要太麻烦,也没有正式场合,几套换洗衣服和护照就可以。”
沿右正式合?重护昭她要出国去见勒然?
我猜,一定是勒然的病情再度出现变数,不然蒋婉肯定不会让我来给她准备行李。
我没有深究,按照程岩的说法准备好了行李。
傍晚,程岩来取行李的时候,像是有心也似是无意的提及蒋婉这次的行程:“晏先生,这次蒋总出国主要是因为勒然的病情突然恶化。”
“国外的医生说,他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