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擦泪,恨恨说:“都是陆时宁搞的鬼!
明明是个大男人,非要搞的自己像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动不动就这里疼那里难受的,恨不得陆时寒天天围着他转他才高兴。
我看啊,他就是脑子有问题,心理变态!
偏陆时寒看不出来,被他耍的团团转。”
“陆时宁、陆时寒......”唐无忧把这两个名字念了一遍,“他们的名字这么相似,应该不是普通的师兄弟吧?”
“嗯......”佟若谣神情扭捏,有些不愿意说,但这不是什么秘密,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她只得不情不愿的说,“陆时宁家是开武馆的,陆时宁的父亲是一个什么、什么门的掌门,祖上多少代都是练武的。
陆时宁小时候身体不好,虽然能练武,但是练不好,没办法继承他父亲的衣钵,陆时宁的父亲就收了陆时寒做徒弟。”
“不止是收徒这么简单吧?”唐无忧微微扬眉,“如果只是收徒,不至于连姓氏都改了,名字都和陆时宁一样从‘时’字上起。”
佟若谣皱眉,神情厌烦:“时寒哥是孤儿,被陆时宁的父亲收养了,陆时宁的父亲收养时寒大哥时,给时寒大哥改了姓名。”
“哦......”唐无忧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看着唐无忧意味深长的表情,佟若谣愤愤不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陆家对时寒哥有恩,时寒哥对陆时宁好是应该的。
可是,时寒哥那么优秀,不管被谁收养,都会过的很好。
陆时宁的父亲收了时寒哥做徒弟之后,时寒哥给他父亲拿了很多奖项,帮陆时宁的父亲争名夺利,光宗耀祖。
这么说起来,还是陆时宁的父亲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