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海苦着脸道:“文哥,你就别笑了,听你的安排,咱们是加大力度宣传五年质保的政策,可是咱们的宣传越大,外面的谣言也就越邪乎,就连咱们厂里都开始出现你的各种负面谣言了,甚至还有人打算年后辞职。
对了,我还听说,松下的林天越召集了鹏城本地七家彩电商明天要请质监局和消协的领导吃饭,好像要讨论我们宣传的五年质保活动是否违规,咱也不知道哪里违规了。”
“靠,那些本地彩电商就听林天越的?”赵健骂道。
“他们也不敢不听啊。”常海苦笑道。
“文哥,这帮人也太狗了吧?”赵健喷道:“高路华被收购对付我们也就罢了,本地那些彩电商也帮忙对付我们,他们就不明白,我们大唐一旦倒了,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他们吗?”
“呵呵,如果他们能有这样的远见,也就不至于这些年冲不出鹏城了。”李斯文淡淡一笑:“林天越的目的就是让我们自己人打自己人,这是华夏商场难以祛除的诟病。”
“文哥,那我们如何应对?”常海问道。
“不急,先把我送回厂里再说。”李斯文轻声问道:“对了,你嫂子知道我回来吗?”
“知道,她本想和我一起来接你的,不过小妮有点发烧,我就没让她们娘俩过来。”常海说道。
“孩子发烧了?”李斯文有些担心:“没事吧?”
“没事,大夫说就是感冒引起的,你放心吧。”常海回道。
“那就好。”李斯文松了口气,他其实很担心小妮的身体,毕竟对方的心脏做过手术。
三人一路闲聊,到达工厂宿舍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两点了,李斯文返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发现门虚掩着,里面的灯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