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如果真要做出一个品牌,就要把我们的文化和尊严融入进去,而不是跟风国际,我们要做自己的服装,做出属于华夏的‘巴黎时装周’,要让世界看见我们华夏五千年的变化,要把汉服,唐装,演变成引领世界的潮流。
当然,这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五十年都未必能赚钱,但我觉得这却是一件有意义的事。
我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华夏的上流社会穿的都是宋氏的服侍,而不是到处炫耀国外买来的奢侈品。”
宋雪莉痴痴的看着李斯文,对方说出的每一个字眼都放佛一条平滑的曲线,沉稳,有力,透着一种看似淡然的憧憬,但却要比所有人的憧憬都令人信服。
“奢侈品不仅脱离群众,还需要岁月磨炼,而且可能永远无法盈利。
所以,如果要做,就要有看淡利益的决心,要有对华夏文化的热爱,这就是我对你的期许。
当然,这是一件大事,怎么做由你决定。”
李斯文说完,同样看向宋雪莉,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你像一个人。”宋雪莉突然道。
“像谁?”李斯文愣了下。
“像我爷爷。”宋雪莉露出一丝美好的眼神,仿佛回忆起了什么,缓缓地说道:“其实我很讨厌经商,为了利益虚伪的面孔我从小就看够了,所以我出国学医,我希望能做些对生命有意义的事。如果不是爷爷病重,我肯定不会回来。
而每次我流露出对商业厌恶的想法时,爷爷总会告诉我,无论经商还是学医都是有意义的。
以前我不太理解,学医是救死扶伤,经商不过是为了赚钱,怎可同日而语?
不过听了你的话,我似乎明白了,有意义的人不在于他是如何成功的,在于的是成功之后如何做有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