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叔伯,你们可千万不要相信墨承白这逆子的话啊!”
墨瀚海神情慌乱地抢先控诉,要说之前他都还能强撑着几分长辈的风度的话,那现在在这几位真正的长辈面前,他已经快要成了上蹿下跳的猴子:“叔公叔伯,这墨承白就是记恨我早早出轨,在外面有了私生子私生女,所以今天才故意这样整我。”
“但我是你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你们千万要相信我,我虽然在外面有情人,在孩子的事情上也有些糊涂,可在墨家的事情上我从未出错过。”
“不管是在墨家还是在墨氏,我绝对都是鞠躬尽瘁,没有半点私心的!”
墨瀚海义正言辞地为自已证明着。
因为在成年人的世界,不看感情只看利益,墨瀚海不相信为了他的家庭原因,几位叔公真的就能全站到墨承白那边,将他置于死地。
而事实上,这确实也不能。
但是几位叔公看着墨瀚海的神情却依旧紧绷,甚至还有滚动的怒火,好像下一秒便能从眼中迸射出来。
墨承白轻轻一笑,也回答了如此的原因:“墨瀚海,你在吹嘘自已前,我劝你还是别掷地有声地将话说的太早了,因为你说你只是对不起家人和家庭,没有愧对过公司和股东,但是你真的忘了自已让的事了吗?”
“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荣夫人跟了你十八年,被你金屋藏娇了十八年,那这十八年,你是将她藏在了哪里呢?”
“……”
墨瀚海蓦地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墨承白,仿佛是没想到他竟然连这件事也已经查到。
荣夫人记脸是血,面目狰狞,此时也是闪了闪眼睛,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敢开口。
最后,还是墨承白继续说道:“看来墨瀚海先生这是不敢说了,那我代替你告诉大家吧,过去十八年,墨瀚海你是将荣夫人藏在了墨氏庄园中,就养在墨家自已人的眼皮底下……”
“够了!墨承白,你不要过度渲染话里的夸张性!”
墨瀚海额角青筋凸起,立刻打断:“是,我确实是将荣夫人养在了墨氏庄园,但墨氏庄园本来就是一个开放接待顾客的地方,我将荣夫人放在那里,这有什么问题?”
这就像是酒店本来就是要住客人。
荣夫人住在墨氏庄园也相当于是一个客人,没碍着任何人,这难道有什么错吗?
墨承白慢条斯理道:“那荣夫人住在墨氏庄园大肆敛财,侵吞公款,这算不算问题呢?”
“荒谬!”
墨瀚海猛地提高了声音,脸上也全是嘲讽:“什么大肆敛财,侵吞公款?墨承白,你不要为了陷害我就什么话都胡说!”
“可究竟是我胡说,还是事实就是如此?”墨承白直接拿出一份文件,拍在墨瀚海胸口道:“这十几年来,墨氏庄园的账目连年亏损,董事长会上大家只以为这是墨氏庄园经营不善,所以每几年便会换一个领导者管理,情况却丝毫没有好转。”
“因为所有董事们根本就不知道,出问题的从不是墨氏庄园的领导者,而是墨氏庄园中住着一只大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