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栗啊韩栗,难怪你爸妈也说你是白眼狼,为了一个男人,连家都不要了,他们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
眼眶发热,身体也逐渐热起来,车内只开着车窗,稀薄的空气让被压在车座上的她几乎窒息。
她忽地一使劲翻身,化被动于主动。
月光如水,照在院子里。
车身在剧烈颠簸,只听男人喘着粗气骂了一声:疯女人!
第二日,老太太起来做早饭,看到坐在客厅里的韩栗,吓了一跳。又看到赵霆行从楼上下来,眼底有淡淡一层黑眼圈,又吓了一跳。
本想问,她怎么来了?
转念一想,改口问:“你们早饭想吃什么?”
她是不懂赵霆行想做什么了,那个女孩从森州回来后就跟她告状了,说赵霆行不把她当人看,言外之意就是把人带去森州那几天,连碰都没碰一下。
这韩栗,看他的态度,也不想娶回来。
赵霆行还没太回神,昨晚从车里闹到房里,比上回在2203还狠,一次又一次,从星光到日光,远处山脉已经泛出鱼肚白,她如濒死的鱼,只剩下张口呼吸的力气,才消停。
还没睡一个小时,她已穿戴整齐下楼,化了妆,脸上看不出一丝奋战一夜的疲态。
老太太吃的清淡,见他们都不吱声,便给他们做的也是清淡的,同在山里一样,白米粥,咸鸭蛋,咸菜。
他们吃完出门。买方那边又约了他们今天见面,想再谈一谈价格,赵霆行没去,只派了一个办公室主任去应付,昨天亲自去是表明他的诚意,今天不去,是表明他的态度。
韩栗依然尽职尽责,有问必答。
只是对方的秘书,始终不敢看她,她一看过去,那秘书立即红了脸,低下了头。
韩栗内心平静无波,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双方就价格问题又谈了一轮,客户那边道
:“能否请赵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