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确实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上回跟韩亚来律所找她,竟然是很认真跟她咨询一个地产项目的投资风险,让晚宁大跌眼镜。
陆京珩摇头,也不知他什么情况。
“失恋了?”晚宁猜测。
因为他夫妻俩都不是爱八卦的人,人家愿意说,他们就听着。不愿意说,也守着边界,不会多问。
说他是失恋,但是看着也不像。想起以前,程晨要结婚时,他可是喝了两天酒,闹了好几次,然后就雨过天晴,该干嘛干嘛,开开心心的。
这么沉默地绷着自己,完全不是他风格。
陆阔这边的低气压,以至于两位小朋友也不敢大声说话,回京雀跃的心情都打了折扣。
中途,他翻了一个身,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陆京珩和俞小荷。
俞小荷被他看的心里有点害怕,从旁边拿出一根棒棒糖递给他
:“陆叔叔,给你糖吃,吃完就不要难过,要开开心心的。”
陆阔接过棒棒糖,连着包装纸一起含进嘴里,然后继续戴着眼罩不理人。
不过,这次只持续了几秒,他忽然扯了眼罩,从嘴里把棒棒糖拿下来,盯着陆京珩,振聋发聩地问:“我他妈怎么就成渣男了?”
他虽然游戏人间,心无定性,但是面对每一段感情时,都是一心一意的。
他以前追程晨时,也是一心一意追她,但是后来觉得两人不合适,不想追了,他也是明明白白地告诉程晨的,为此,程晨还在机场甩了他2000块钱。自此之后,虽还未完全放下程晨,但他再也没有去撩拨过她,知道她要结婚之后,他虽有难过,但也只跟陆京珩倾诉,没去打扰过她,见她过得幸福,他便彻底放下这颗心了。
他承认,年少时的悸动是真,对初恋美好的回忆也是真,但就只是一份美好的记忆和祝福了,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