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拿来做手机，却属于杯水车薪。

所以他只能暂且忍住，等拥有足够资本后才会入场。

熟悉后世智能机发展脉络的他，哪怕晚个三两年入局，也不算晚的。

能不能干赢苹果不好说，在安卓系称王称霸，他还是有些信心的。

条条大路通罗马——

无论是学小米打性价比的牌，还是如OV系一般，从下沉市场起步，“历史”都已经证明了，是一条成功的路。

实在不行，还可以学华为嘛——我程守信也可以爱国的。

至于叶子柒想找程实请教的问题——她拿着五个亿启动资金，已经盘下了一家大型电子厂，正在着手研发一款智能机，正在犹豫该选哪一套操作系统。

iOS肯定不用想，人家关着门玩自己的。

塞班系统嘛，她有门路，可以跟诺基亚合作，拿到相应的授权。

至于安卓系统，这是谷歌公司和开放手机联盟领导并开发，基于Linux内核的一套操作系统，本身就是开源的，只要有资本，谁都可以搞。

叶子柒面对的这个问题，对程实来说，却属于是开卷考试——闭着眼选安卓呗。

塞班很优秀，MIGOO也很棒，可惜它们的对手是安卓。

诺基亚这个“前代手机王者”，注定会被历史的车辙狠狠碾碎，成为智能机时代，最遗憾的一滴眼泪。

程实知道答案，却没打算就这么直接告诉叶子柒——凭什么啊。

“叶学姐，我很纳闷儿——你为什么会想到，拿这个问题来请教我？”

程实面带疑惑。

“本质上、我就是个除了颜值高到惊动联合国，其他地方都乏善可程的大学生啊。”

“......”

叶子柒脸颊有些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