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真的只是据说。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刚捣鼓出广义相对论时,全世界都没几个科学家能够完全理解,更别说普通人。
为了能够让麻瓜们理解,爱因斯坦编了这么个段子。
凛冬时节,气温零下十几度,乔治呆在木屋,有温暖的壁炉,佩奇则在冰天雪地中瑟瑟发抖,都过去了一个小时,但在乔治和佩奇感知中,时间的流速,明显是不同的。
此刻的程实,时而煎熬,仿佛成了佩奇,巴不得时间过得快点,时而舒爽,好像又成了乔治,只希望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
就挺分裂。
好在时间在三维世界中是个单向矢量,注定只能向前。
甭管是舒爽还是煎熬,半小时后,这辆堪比人肉罐头的公交车,终究还是开到了亿鑫广场前面的站牌。
程实下了车,为了掩饰某种尴尬,他一屁股坐在了站牌下面的凉椅上。
“哥哥,你不是要去找孙总么,怎么坐这儿了?”
虞白薇非常疑惑。
其实她更疑惑的是——刚才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硌她。
所以她暗戳戳的观察,但是程实架着二郎腿的,根本不给她观察的机会。
“咳,我在思考一道数学题。”
“唔......什么题?”
“——”
“......”
虞白薇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哥哥,我没记错的话,这是费马大猜想,相信妹妹,你解不出来的,这道题已经困住全人类三百多年了......”
“天不生我程守信,数术万古如长夜,我分明感觉到了冥冥之中、有股神秘的力量在给我启示......”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