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河一直是个妙人,她的情绪来得快走的也快,整个人身上呈现出了一种叫人难以忽视的痛苦。
“江先生,今天的阳光,真的很刺眼呢。”
“嗯,是很刺眼呢。”
我知道李江河的意思,却没有跟她多解释什么。
但是李江河仿佛还是有些不死心,她的眼中燃烧起一丝丝的希望。
她的气势虽然已经不复以往,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瞬间抓住的灵感一般,拍桌而起,认真的说道:
“那江先生一定没有想到过那份报纸上所说的都是真的。”
我把用胶带撕下来的字扔到桌面上,面对猎物死前的全力挣扎,但这种挣扎对我来说简直无关痛痒,我只是冷漠的一字一句的慢慢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夏家愿意捏着鼻子把这个事给吃进肚子里,而不是花时间去证实这件事的真假,即使这份报纸是真的,那么你对夏家李家和何家岂不是仍然无地自容?”
呵,可笑的三家姓奴罢了。
但我没有将话说的这么直白,这句话只是在我心里回响了一下罢了。
李江河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茶室。
她也看得出来,夏家马上就要出事,狂风暴雨的报复不会报应到真正获利的汤婕妤身上,而是始作俑者的她。
…
我的所有底气都是霍黎给我的,因为夏家在这次的事情里吃相实在是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