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样专注地看着,沈星晚有些不太适应。

“怎么了?你是有什么话要说?”

傅浔抬手扶了下鼻梁上的金丝镜框,折射的灯光掩盖住他眼底的神色:“我只是听说,那天晚上程之衍去找你了,他怎么会过去?”

果然,傅浔还是知道了这个。

沈星晚回答时有几分迟疑:“我也没想过他会来,可能让你母亲误会了点什么......”

母亲自然是在傅浔的面前,说得极为难听,甚至将当时的场景,都描述得绘声绘色,他甚至能想象当时的画面。

傅浔低头,掩盖了眸底的几分幽暗:“这都没什么,只不过......看到程之衍现在对你这么上心,我只是有点担心你,会不会被他骗了。”

“骗了?”沈星晚之前说不饿是假的,这里的菜味道不错,她吃着东西,疑惑着傅浔会说这种话。

傅浔一笑:“是啊,他一直装受伤柔软,不就是想欺骗你的同情心吗,我问过医生,烫伤的话根本不用住院这么久。”

这一点,沈星晚几乎都没法反驳。

程之衍正是仗着这一点,洗冷水澡,从医院里跑出来,都是因为自己的心软,才会照顾他几乎半个多月。

而傅浔见她不说话,便是印证了自己心里所想的。

“我只是担心......这样你还能按照计划,后面去国外吗?”

沈星晚想都没想,矢口否认:“他从来不会影响我的计划,现在当然是继续按照原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