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均在,定能万无一失。”
“好,我知道了,下去吧。”
裴舟白将林挽朝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掌心,好像又看见了她......
裴舟白笑了,是在笑自己,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像个疯子。
不过疯子也有疯子的好。
只有疯子不会被人欺负。
只有疯子,才能守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疯了......早就疯了......”
——
召书送到林府的时候,裴淮止刚照顾林挽朝睡下,从她的屋子出来,便看见了宫里的人。
他这几日太累,白天要收治灾民,夜里又要照顾病重的林挽朝,一张脸更是惨白渗人不说,连声音都有些沙哑。
看着皇帝的召书,整个府邸霎时寂静,众人都变了脸色,下意识的看向裴怀止。
裴淮止没说话,淡定的接过那召书,看了看,轻笑了笑,然后撕了。
“告诉圣上,林尚书救灾救民,身染风寒,卧病在床,实在——无法前去觐见。”
说罢,他手摊开,召书碎片散落一地。
那宦官看见皇帝的召书被撕,扑过去想要接住碎片,又被裴怀止吓得跪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见宦官未走,他偏了偏头:“没听懂?”
“听懂了!奴才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