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了声,说道:“谢了。”
“不用谢,我就只有一件事拜托你。”
“什么?”
“阿梨,照顾好你自己。”
林挽朝顿了顿,觉得这话听起来别扭,可她还是看在那些人手的份上,点了点头。
转身欲走,薛行渊又道:“裴淮止就在城东,以身作令,护着城东的百姓。”
林挽朝一怔,心下情愫翻涌,原来他们都在不同的地方,做着同样的事情。
他从来,就是这样。
——
皇宫,尚书阁内。
众官员慢条斯理的饮着热茶,闲谈国事,不曾淋得半滴雨水。
直到门外的宦官前来通报城中之事。
丁培轩一听说裴淮止拦住了泄洪,当即怒不可竭,拍桌而起:“裴淮止这厮,是不拿皇命放在眼里么?”
“皇命?”齐太师一笑:“分明是丁大人高瞻远瞩,自己想出来的令,与皇上有何干系?”
丁培轩脸色黑了黑,沉声道:“这是唯一之万全之策!,齐太师难不成还有更好的办法?”
“你这万全之策,便是用无数白骨去换?”
“齐太师......”
丁培轩还没说完,忽然听得一声高声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