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会听你的,她就跟父王幼时赠你的那匹烈马一样,不识好歹,还差点踢伤你,最后也只有一个被杀了剥皮的下场!”
提到那匹马,那是泽渠十三岁以来便一直刻在心里的耻辱。
他这一辈子,只有那匹马没有征服过。
只可惜,那天被踢晕醒来后,舅舅已经把那马杀了。
他也就失去了征服它的机会。
如今,好像那匹马又出现在了眼前。
泽渠目光微敛,愈渐深沉,缓缓道:“越是难以驯服的,就越是迷人。”
——
很快,范小余带来了消息。
这几户结冥婚的人家,买的骨灰竟都是从一个老妇手中而来。
一个老妇,哪里来的这么多年轻女子的骨灰?
范小余心中不由钦佩,原以为是徒劳,没想到顺着林挽朝给的方向,竟查出如此重要的线索。
“林少卿,那老妇我们已经派人去抓了。”
林挽朝目光冷冷,看着这些结冥亲的贵户名册,吩咐道:“去查,只要是在这老妇手中买过骨灰的人家,全都重兵保护起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