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里面疼,外面也疼。
林挽朝一摸,发顶肿了个包。
“我......我怎么了?”
“小姐,你忘了吗?你昨夜吃醉了酒,是......是裴寺卿送你回来的。”
“裴淮止?”林挽朝疼的皱眉,又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觉得浑身又酸又痛,昨夜的事儿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只依稀停在最后魏延一群人过来敬酒上。
“那我这个包一定也是他弄的,趁我喝醉不知道怎么欺负我了......十一呢?他也不看着点我。”
“小公子把你送回来就回屋了,什么也没说。”莲莲把帕子浸湿,递给林挽朝拭脸,“小姐,我准备了醒酒汤和白粥,吃一些吧?”
林挽朝点了点头,她是第一次喝醉,比头还难受的还有胃,隐隐觉得恶心,有些想吐。
用完早膳,林挽朝缓和了一些,却还是难受,但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准备换官服。
莲莲却道:“昨日裴寺卿送小姐回来时,知晓您会不舒服,特意叮嘱了,小姐今日不用去当差。”
林挽朝疲惫的点了点头。
大理寺内,寺卿殿。
裴淮止抱臂靠在椅上,脸上浮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卫荆觉得肯定是昨夜的洗尘宴发生了什么事,才惹得裴淮止还在意犹未尽。
只可惜昨夜大理寺夜禁是他当差,吃没吃上,看也没看上。
卫荆看见门外抱着卷宗往藏卷阁走的魏延,急忙跟了上去。
“魏兄!”
“卫统领?可有何事?”
卫荆抱着剑,低声问:“昨夜宴会如何?”
魏延恍然大悟:“原来卫统领是问这个,在下操办的,自然是所有人都吃好喝好了!”
“那寺卿大人去了以后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