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怀止站了起来,说:“皇后不会。但,我却想去钓她池子里的鱼。”
“什么意思?”
裴怀止颔首:“太子一次次靠近你,倒是个机会。”
林挽朝垂眸思虑,片刻后抬眸,“所以,我依旧假装没有认出他的身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裴怀止笑:“阿梨啊,你就是聪明。”
——
皇后的头风又犯了,疼的厉害,婢女小心谨慎的伺候在后面,替她揉压解乏。
裴舟白卑躬屈膝的跪在御阶之下,偌大的宫殿之中死气沉沉。
“昨夜宫宴,你为何不来?你可知陈相那老东西对着本宫一道冷嘲热讽!”
“儿臣知罪。”裴怀止熟稔的用卑微颤抖的声音认错,眸光却是冷淡至极:“母后,你之前说想要拿捏住林挽朝这颗棋子,我便想着要助您一臂之力,这才误了宫宴。”
皇后睁开眼睛,抬手屏退了身后的婢女。
裴舟白急忙起身,卷起恭敬怯懦的神情,上前替她按头。
“自作聪明。成不了,不用再费心思。”
裴舟白凝眉:“为何?”
“我给她的玉佩,挂在了裴怀止的腰上。”
裴舟白的手忽然停住,眼中闪过愕然。
皇后睁开眼睛:“舟儿?”
裴怀止急忙回过神来,急忙继续伺候,只是有些茫然的不解。
“所以,林挽朝与裴怀止,是密不可分了?”
“是,看来是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