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微愣了片刻，才笑着回应道：“网上铺天盖地都是你们成雅公司的绯闻，想不知道都很难吧？”

她现在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演技是挺好的。

“但我的媒体朋友们告诉我，某位林姓小姐，帮我买了不少热搜和水军，妄图把成雅钉死在耻辱柱上，林清清，这件事你否认不了。”

之前小琅受到欺负，自己和她因为秦敏的事情，也再三受到威胁，就连好友也深陷危险之中，这些都是林清清和云家的手笔，沈星晚从未忘记过。

以自己现在自身的实力，想要撼动云家，简直是不可能的，但这些账，但她从来没有忘记过。

既然话都说开，林清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笑了笑道：“我没想否认啊，不过是帮了一点小小的忙而已，要不是我的话，你们成雅能有现在的名气吗？”

那也不过是阴差阳错，她给成雅投热搜，可不是这么好心的。

沈星晚也并不着急：“我说这些，是要提醒你欠着这些债，别忘记了，有朝一日我会朝你讨回来的。”

这种话对林清清而言，她简直是在以卵击石、螳臂当车，她笑她太天真：“沈星晚，你还真是天真，你又不是程家人，光攀上一个傅浔，就觉得什么都能做了是吗？”

现在的傅家自然不比当年，而沈星晚也没想过要靠傅浔，她微微勾唇：“我是不太想和程之衍再有关系，但程家人是我的亲人，老爷子也是我最敬重的长辈，你觉得我有没有机会呢？”

看着沉默下来的林清清，沈星晚忽然觉得没了意思。

她将那张孕检单放回到林清清的面前：“既然都怀孕了，出门的时候还是别穿高跟鞋了。”

离开了餐厅之后，街道上的北风忽然大了起来，卷起落叶无数，萧瑟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