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晚转头看向程之衍，清冷的眼神和昨日失去了理智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知道这件事给你造成了很多麻烦，但我现在需要你帮个忙......”

她态度疏远，若不是遇到了这种境况，程之衍绝对相信，她不会找自己求助。

这让他内心愈发烦躁。

他脸色如覆冰霜，对齐然道：“去处理好这件事，总之，让他声名狼藉。”

察觉出气氛不对，齐然连忙应下，出门办事去了。

他走后很长时间，房间内都陷入了冷肃的安静之中。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仿佛要把人的情绪按压着，让人一点点地窒息。

程之衍忽然站了起来，他走到窗边，伸手拉开窗帘。

大片的光线洒进来，有些刺眼，沈星晚下意识挡了下眼睛。

她感受到程之衍是不高兴的，却不能清楚这点不悦来自哪里。

“这次破坏了你的行程，我也不想的，如果你还有其他的事要忙，可以先不用管我。”

这完全是利用完了就丢弃在一边，程之衍鹰隼般的眸子紧锁着她。

“怎么？接下来是用不着我了？”

他阴阳怪气，沈星晚却视而不见，转身回了室内。

她换好一身平常的衣服再出来时，外面已经没了程之衍的身影。

沈星晚下意识想拿出手机，给他发消息询问一下。

可想到这些年，自己联系他的短信，大多数都是石沉大海，她便收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