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捧上天,时家车队进场的时候,就显得有些凄凉了。
多数赛车队不敢罪陈叫虎,所以不敢和时家车队打招呼,有那么两个想和时家车队打招呼的,又被身边人劝住:“你疯了,这个时候你搭理时家车队就代表和陈叫虎对着干,陈叫虎背景很大,现在又请到了马路教练,你得罪他,他随时能把你的车队搞散。”
男人听到这话果然犹豫了,刚坐起一半的身子又坐了回去。
没有人敢和时家车队打招呼,因此,时家车队从进场到入座,全场都是一片静默。
空气中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
陈叫虎大笑了一声,是毫不掩饰的嘲笑。
时老爷子和时守直没有搭理,时正也忍着气,一言不发。
时家车队一众少年虽然生气,但也咬着牙忍下去了。
时九念和傅景琛走在队伍的末端,步伐一致又漫不经心的走着。
傅景琛握着时九念的右手,放进他的大衣口袋里,一边走,一边用指腹漫不经心的揉着她的手指。
慕时川顶着生无可恋的表情走在他们的前面,宛如行尸走肉。
这几天,他见了三百多个女的,都快厌女了......
三哥没有心......
陈叫虎看着他们入座,想到那日在时家门前受到的屈辱,他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机,轻慢的说道:“其实马路教练也没有传言中那么难请到,我就只是给他发了一个邮件,才隔了两个小时,他就回复我,让我去接机,说想成为猛虎赛车队的教练。”
说着,他又顿了顿,随后冷冷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