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溪想了想,“在我们看来,贺兰宁确实没有月月和微微好,但是,公平些说,在世人眼中,野哥的条件也没阿寒和阿甫好。
用世俗的眼光看,或许还会有很多人觉得野哥配不上贺兰宁呢,毕竟,野哥连个家都没有,贺兰宁却是身价几十亿的千金大小姐。”
不说贺家的家产,光是贺兰宁手中那块地,现在就价值几十亿了。
当然,她说的是以世俗的眼光,会如此评价。
在他们事务所自己人的眼中,上官牧野人品和能力,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
许连翘想了想,点头:“也对,唉,算了算了......”
她摆摆手,“我们不管这些了,反正我们也不是会棒打鸳鸯的恶人,好不好的,让野哥自己去操心吧,我们就做好他的坚实后盾,不让他被人欺负就行了,其他的,让他自己做决定,我们不管那么多。”
“这样想就对了,”唐夜溪笑着说:“野哥是个成熟的男人,可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不用我们操心。”
“是这么个理,我们还是操心操心月月吧,”许连翘笑嘻嘻说:“我们去看看月月有没有婚前焦虑症,有的话,我们开解开解她。”
原本,萧灵月在广厦事务所住。
婚期在即,她的母亲和哥哥从国外回来了,一家人搬去了萧家住。
唐夜溪看了看小参和小鱼儿,又看了看时间,“等我一会儿,我把他们哄睡了,咱们再去。”
每个差不多这个时间,小参和小鱼儿都要睡一会儿。
许连翘看着小参和小鱼儿,笑着说:“哎呀,这就是小拖油瓶呀,名副其实!”
“又瞎说!”唐夜溪嗔笑,敲她额头一下,“让顾时暮听到,非削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