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苏禾冷笑,“你确定不是谋害?”
她走到苏杨身边,在苏杨身侧蹲下,双手揉了揉他的腿,眼中的痛楚几乎要化为实质溢出来:“粉碎性骨折!
只是听一听这几个字,我就知道有多痛!”
她扭头看向陈诗蔓和苏岩,眼中的痛楚化为刻骨的怒火和恨意:“你们就是这么照顾我弟弟的,是吗?”
陈诗蔓眼皮抽了下,双手不自主的在身侧攥紧,身体微微颤栗:“这是意外!
你弟弟自己去飙车,又不是我和岩岩让他去的,他粉碎性骨折,是他自己造成的,和我,和岩岩,都没有任何关系!”
“别狡辩了,”苏禾冷冷说,“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路琪是苏岩送到我弟弟身边去的!
苏岩在我弟弟喝的饮料里加里东西,我弟弟昏睡不醒,被路琪占了便宜。
路琪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多少次的烂货,补了个膜,就骗我弟弟她是第一次。
你们就是欺负我弟弟心软,路琪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术就把我弟弟给唬住了,我弟弟稀里糊涂就让路琪做了他的女朋友。
然后,你们就让路琪拽我弟弟去飙车,害我弟弟粉碎性骨折!”
她越说越恨,后来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从带着刻骨的恨意,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中咬出来的。
她死死盯着陈诗蔓和苏岩,像是时刻准备咬烂他们的脖子,撕开他们的皮肉,随时准备将他们撕扯的粉碎的猛兽:“陈诗蔓、苏岩,你们等着,你们对我弟弟做过的一切,我一定会让你们加倍的付出代价。
曾经,我弟弟有多痛苦,将来,我会让你们百倍、千倍的承受他曾承受的痛苦。”
陈诗蔓被她的恨意吓到了。
苏禾说的对。
苏禾对她,向来都是温柔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