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姜离看她这样，也没继续打趣她。

伸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好了，喜欢和在乎一个人，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沈清酒躲在小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但喜欢自己讨厌的人啊，难道不丢人吗？我们当了这么多年的死对头！”

“可是只有你自己觉得讨厌他，周围的人都没觉得啊。”

“......”

沈清酒一把拉下小被子，“你没觉得？”

姜离好笑，“我早就看出来了，陆景辰对你有意思，而且总是从我这里打听你的消息，你也不是完全讨厌他啊。”

女孩子拧着眉毛，还是不太能接受这一事实。

她演过不少言情剧，也开导过朋友，是优秀的理论导师。但实际行动上，还没体验过。

她对陆景辰的感情，始终持怀疑态度......

“这样吧，我给你打个比方，你讨厌程新月吗？”姜离换了种说法。

沈清酒想也没想，“当然讨厌！先不说是你朋友，必须站在你这边！那绿茶婊当年做的事，哪一件不让人想弄死她？”

姜离又问，“那你想弄死陆景辰吗？”

沈清酒，“......”

倒也没讨厌到那种地步就是了。

终于把人哄好了，姜离本来想留她在这里住一晚，但沈清酒明天一早有拍摄，只能安排车将她送回去。

出门的时候，姜离还在骂骂咧咧。

有拍摄还喝那么多，熬这么晚，明天要是上不了镜，她弄死她！

院子里引擎声逐渐远走。

姜离拢了拢身上的小毯子，进门就发现，陆时晏从书房里出来了，手上端着水杯，看着她的眼神冷冷淡淡。

声音阴阳怪气，“陆太太不光会哄男人，哄女人也有一手啊。”

姜离微微挑眉，“那不是哄男人太频繁了，练就了一身本领？”

陆时晏懒得搭理她，放下水杯就准备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