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这句话,顾北弦抬步朝会所走去。
步伐走得很快,心想,下次得带上武器。
身手再好的人,也怕热武器。
墨鹤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会所大门后,脸上再次露出失望的神情。
这两口子长得都挺好看的,怎么这么难说话?
他又不是不给钱。
在属下的簇拥下,顾北弦乘电梯上楼。
出了电梯,他拿出手机,拨给苏婳,“墨鹤来找我了。”
苏婳忙问:“他有没有动手?”
“没有,你猜他怎么着?”
苏婳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他怎么着?追你了?”
“没,他哭了。”
苏婳神色一滞。
万万没想到,哭这种动作,会和墨鹤挂钩。
把鹿巍打得吐血,那么凶残的人居然会哭?
鳄鱼的眼泪吧。
顾北弦又说:“他哭哭啼啼地说,秘籍是他师父的,死前还念叨,他想拿回秘籍,烧给他师父。”
苏婳不信,“别理他,平时多带几个保镖,注意点,记得随身携带防身武器。”
“你也是。”
“最近先不让小逸风去幼儿园,打电话让咱爸妈、南音和所有家人出门都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