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珠微转,对护工说:“我想跟我爱人好好聊聊,你们能出去一下吗?”
能进来探望的,都是亲属,在前台登记过的。
亲属提这种要求,不过分。
护工互相对视一眼,交待了几句离开。
等人一走,乌锁锁拉起顾凛的手,神情焦急,“阿凛哥,我是锁锁啊,你还认识我吗?”
顾凛眼神直勾勾地瞅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乌锁锁睫毛扑闪,眼泪流出来,“阿凛哥,你真疯了吗?你要是疯了,我和孩子可怎么办?除了你,没人会管我们。我倒无所谓,可是孩子还那么小,好可怜的。”
顾凛眼皮微微一动,朝她看过来。
乌锁锁一顿,急忙趴到他怀里,捧起他的脸,亲亲他的脸颊,亲亲他的嘴。
顾凛没推开。
乌锁锁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她装作亲吻他的耳朵,低声说:“阿凛哥,你是装疯,对不对?”
顾凛一口咬住她的耳朵,“我真有病。”
乌锁锁疼得嘶一声,去推他的嘴,“真有病的人,都会说自己没病。”
顾凛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嘴在她脖子里拱,手在她身上乱揉。
明明做的是最亲密的动作,他的语气却极冷漠,“我疯了,你走吧,孩子留下,送到我舅舅家去。”
乌锁锁被他揉得娇声哼哼。
她气喘吁吁地说:“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辈子。”
顾凛面无表情,手却不停,“我疯了,在我爸那里也失宠了,你在我身上捞不着什么好处了。上次顾谨尧去你住的地方绑你,我见死不救。你应该恨我才对,虚情假意地搞什么?”
他手技高超。
乌锁锁被他弄得浑身发软,骨头都酥了。
她莺声浪语地叫了几声,把嘴贴到他耳朵上小声说:“你不回来是对的,顾谨尧是正人君子,不会动孩子。”
顾凛伸手拉了被子,罩在两人身上。
他故意趴在乌锁锁身上做出一起一伏的动作,低声对她说:“我爸怀疑暗杀顾北弦的凶手是我,把我关进地下室,饿了我五天,才给饭吃。地下室关得严,出处都是密码锁门,我逃不出来,只能出此下策。本想回家吃药保守治疗,谁知装过头了,该死的医生把我送来精神病院了,妈的!”
乌锁锁去扒他的病号服,“你怎么能装得那么像?医院测验那么严格,都被你骗过去了。”